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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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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歡看的出老板誤認為他們是一對, 她朝他禮貌地笑了下, 看來這老板不怎麽看娛樂新聞, 沒有認出她是邵太太,亦或者, 是她今天的妝容太特別,視覺上看起來和新聞裏的邵太太判若兩人。

老板會意, “你們先吃,我去後面忙了。”

店內安靜,只剩下傅雅禮和葉歡, 他斯文地吃著面, 沒一會就把面吃完了,看來是真餓了。

葉歡抿了口溫水, “不過就是普通的泡面,你為什麽大老遠要跑到這裏來?”

“你這話幸好沒被老板聽到。”傅雅禮溫和地笑了下,“也沒什麽特別的原因,我上中學時經常來這裏吃, 來習慣了。”

葉歡神色了然。

“怎麽?有點失望?以為這背後有什麽特別的原因。”傅雅禮看著她, 他拿起手邊的檸檬水喝, 眼睛看向葉歡,她喝了酒, 臉頰微醺, 垂著眼眸覆又擡起眼眸看他,眼神撥人心弦,讓人目眩神迷。

他感覺酒精上頭, 開始有些醉了。

“出去走走,消下食好嗎?”傅雅禮邀請道。

葉歡點頭同意了,兩人漫步在林蔭道下,街上空無一人,傅雅禮走了幾步,忽然捂著唇,他臉色蒼白到不行,胃裏翻騰起來。

“你怎麽了?”葉歡見狀,問道。

傅雅禮就近找到個垃圾桶,對著垃圾桶吐了起來,連同剛才吃的東西吐得一幹二凈。

“你胃不好?”葉歡皺著眉說道。

她拍了拍他的背部,他看起來瘦,其實不瘦,薄薄的肌肉覆蓋在骨架上,肩胛骨顯得很突出。

葉歡擡起頭,目光搜尋了下,街角有家便利店,她對他說了聲,“你等會。”

然後走到那家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,再回來遞給他,“漱下口吧。”

傅雅禮吐完後,緩了會,他握住葉歡的手,擡起頭看她,眼眸深邃,裏面蘊含著無限柔情。

兩人對視了會,她早就看懂了,成年人的世界裏可沒那麽多彎彎繞繞,更不適合搞暧昧。

葉歡沒有動,她冷不丁地問他,“你在勾搭我?”

傅雅禮臉色蒼白,眼眸很深,他饒有興味地笑道:“葉歡,你怎麽這麽直白,但我喜歡。”

他眼神繾綣,葉歡不為所動,“我結婚了,你應該不會忘了吧?”

“不是都要離婚了,你都已經和邵啟處於分居狀態了,還把白小姐送到家裏去。”傅雅禮壓低了嗓音,沙啞道:“在我看來,這就是離婚的信號,你準備成全他們,放過自己。那麽,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?”

葉歡沒搭理他,繼續往前走,傅雅禮跟了上來,她冷冷地開口,“你誤會了,我可不想便宜白小姐,她不是為了愛可以當小三嗎,那麽為了愛情,她應該能照顧好一個癱瘓的失憶的男人。”

傅雅禮琢磨了下,看來葉歡是想讓平淡無味的生活折磨死白紫菀,現代人經歷的悲歡離合太少,轟轟烈烈的感情太少,為什麽喜歡出軌偷情,連專家學者都說,這是為了找尋刺激感。

白紫菀之前經歷了一場言情小說般的戀愛,在夜場遇到豪門貴公子,恰巧那位貴公子也愛上了她,唯一的阻撓便是他的老婆,按照常理,他老婆必定會使出渾身解數阻撓他們“神聖”的愛情,為她和邵啟這段愛情增加點起伏。

然而現在,葉歡直接把她送到了邵啟身邊,讓他們日日相對。

傅雅禮笑了下,“高明,你這手段真的高明,但你算漏了一點,要是他們真的幸福地生活在一起,豈不是你輸了?”

“輸,我輸了什麽?”葉歡朝他笑笑。她對邵啟沒多大的感情,談何感情上的輸家,而且邵母和公司的股東們都不同意他們離婚,至少她有光明正大的身份,還有金錢,如果事業發展得順利,她會有事業。

“可你為什麽不放過自己,去尋找新的幸福。”傅雅禮嚴肅地說道。

葉歡聽到他的話,停下腳步,突然笑了起來,笑得不行,“這話就像是白小姐說的,她也這麽說過。”

原主曾經接到過白紫菀的電話,她用遺憾的語氣說道:“邵太太,我真的可憐你,你活的太可憐了,不要再折磨自己了,邵先生愛的是我,我也愛他。你們離婚後,你可以尋找自己的幸福,放過你自己吧。”

白紫菀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,好聲好氣打給原主,原主氣得胸悶不已。

葉歡淡淡地說道:“我不是邵啟和白小姐那種人,把愛情放在第一位,更何況我都不喜歡你。”

傅雅禮眼眸微睜,在葉歡準備打車時,他一把拉住她的手,將她禁錮在懷抱中。

灼熱的,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,葉歡沒來得及反應,一時有些怔楞,定定地望著他,他眼裏浮現起淡薄的笑意,摟著她的腰,將她往上拉了下,動作緊了下,“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。”

兩人貼得很近,橙黃的燈光下,他們對視了會,葉歡盯著他俊美的臉龐,感受著他結實的身體,過了會,她吐出一個詞,“神經病。”

傅雅禮猛地笑出來。

“你喜歡我什麽?你還是去你的菜園子摘顆新的大白菜吧。”葉歡冷漠地回道。

“什麽菜園子?”傅雅禮對這個名詞感到新鮮不已。

“你最愛去的夜店啊,那裏有很多美少女,現在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了,你何必把心思放在一個有夫之婦上。”葉歡臉上透著淡淡的譏諷。

傅雅禮低下頭,認真地看著她,聲線柔和低迷,“我不是邵啟,我不像他,想要選擇一個乖巧聽話漂亮的女孩子,沒有自己的思想,要別人捧著他,崇拜他,連頂嘴都不行。”

“果然是男人最了解男人,你看得很透。”葉歡回道。

“我覺得那樣太無趣了,勢均力敵不好嗎。”

傅雅禮低笑起來,笑起來令葉歡耳膜發震,她眼眸微睜,“我認為我拒絕的很明顯了。”

“你是拒絕了,但這不妨礙我單方面的感情。”

反正他也會被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孩子吸引,葉歡並不相信他的熱情能持續多久,她見路口有出租車開過來,揚起手招下,她回頭對他說:“隨便你,我要回去了,再見。”

“再見。”傅雅禮替她打開了出租車的車門,紳士至極。

出租車發動起來,男人的身影越來越遠,葉歡從後視鏡看到他,他身形挺拔,一直站在那,光是站在那,他就極吸引女人。

英俊成熟多金,偶爾流露出來的壞和邪氣,壞男人吸引著女人前赴後繼,像火光吸引著飛蛾。

葉歡清楚他的吸引力,她不想變成一只飛蛾。

她沒有回山頂的別墅,而是回了酒店的總統套房,在那住了下去。

公司去的也不是那麽勤,經常遲到早退,員工們都以為她放棄了走女強人的路線,漸漸的,見慣不慣。

俗話都說,如何打入一個圈子,最快捷的方法就是聊八卦,別以為所謂的上流人士們不聊八卦,他們對八卦的反應力快多了,甚至能從八卦中獲得建立親密關系的機會。

葉歡每天和不同領域的貴婦太太約下午茶,出席不同的晚宴,不得不說,邵太太這個名頭很好用,再加上她在婚姻中處於受害者的位置,遇到的貴婦們難免有惺惺相惜感,都很給面子。

面子是相互給的,比如葉歡之前捐了五百萬慈善款,這就是給慈善晚宴主辦方的面子,對方當然對她的態度很滿意。

葉歡刷了不少存在感,把人脈關系打理得妥當,連邵母都有所耳聞,遇到的人都誇她兒媳講話得體,進退有度。

與此同時,殷孽參加的選秀節目開錄了,他一獲得曝光率,就在網絡引起熱議。

在她忙著社交、工作時,邵啟在家中越發難熬,他感覺自己被葉歡拋棄了,被全世界拋棄了。

邵啟整天只能對著白紫菀和老梁,老梁寡言,那麽就剩下白紫菀了。

和她相處,他一點也不覺得輕松。

邵啟正在看電視,偶像劇的劇情很無聊,要是葉歡在這,她肯定會有不同的見解。

偶像劇裏的女人急著結婚,她會認為那是因為同齡人都走上正軌,她沒有,因此有緊迫感,葉歡還提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見地,這和小朋友玩的搶椅子一樣。

當椅子越來越少,她不想成為那個站著的人,她也要找一把椅子坐下來。

邵啟想著想著笑了起來,他關了電視,推著輪椅,經過一處時,聽到白紫菀在打電話。

白母的大嗓門從電話那端傳來,“你別回來!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!小斂他沒事的,由我來照顧,你要好好照顧邵先生,抓住他的心,讓他把心思放在你身上!要嫁到有錢人家,肯定要下血本的!”

邵啟聽到後,心情頓時惡劣起來,他轉動著輪椅,不小心碰到了東西。

白紫菀察覺到動靜趕緊來到他身邊,“邵先生,你感覺怎麽樣?”

邵啟不耐煩起來,“你就沒別的事情做嗎?”

“其他事情都沒有你重要。”白紫菀溫柔地說道。

邵啟望著她那張清麗可人的臉蛋,他心裏厭煩不已,偏偏她還握著他的雙手,像是在給他鼓勵一樣,一臉深情,“在我心裏,你是最重要的。”

到底是他重要,還是他能帶給她的榮華富貴重要,這答案不言而喻。

邵啟冷冷地揮開她的手,無視她受傷的神情,他推著輪椅進了電梯,來到了葉歡的臥室。

臥室裏的一切他感到很陌生,他費力地躺到床上,想著有多少個葉歡是獨自在這裏度過的。

那個時候,他完全不會有後悔的情緒,他年輕有錢,他的選擇太多了,他甚至後悔怎麽這麽早結婚,早早進入了婚姻墳墓,他把這一切痛苦都歸咎在葉歡她頭上。

可她也是無辜的。

躺在柔軟的床上,邵啟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
醒來後,他看見白紫菀在床邊,驚得往後退了下,怒道:“你來這裏幹什麽?”

“我看見你睡著了,想給你披條毛毯。”白紫菀勉強笑道。“然後看到你的腳指甲有點長,想幫你剪一下。”

白紫菀把邵啟的腳抱在懷裏,她拿著指甲鉗替他修剪腳指甲,動作細致。

邵啟被她的舉動驚得說不出來話,她偏偏像是沒什麽感覺,低著頭,垂著眼眸,認真地動作著。

“你有病啊!”邵啟脫口而出,“你賤不賤,滾!滾!”

他很想把她踹開,可他的腿毫無知覺,白紫菀一點也不介意他是如何辱罵她的,依舊溫溫柔柔地笑著,替他把腳指甲剪好了。

他目瞪口呆,他相信,要是他讓白紫菀舔他的腳趾,她都幹的出,為了錢,這個女人什麽做不出啊!

“我一點也不介意做這些又臟又沒尊嚴的活,因為我愛你,我不像那個女人,她高傲,肯定沒有為邵先生做過這樣的事情。”白紫菀理所當然地說道。

邵啟沒感覺到她的愛,反倒覺得她為了錢,簡直忍辱負重到了一定地步,畢竟是能在夜總會坐臺的女人,臉皮厚不說,連尊嚴都不要了。

“老梁!你快過來!”邵啟驚叫了聲。

老梁上來後,來回看看,“邵先生,怎麽了?”

邵啟手指著白紫菀,氣息不穩,“把她趕出去,快點把她趕走!”

白紫菀神情落寞,“我做錯什麽了,邵先生,邵先生,你看看我,我是紫菀啊,你快想起我來啊。”

“老梁!”邵啟怒吼道。

老梁幹站在一旁,“不好意思,邵先生,這位是太太請來照顧您的,她相信白小姐能無微不至地照顧您。”

“不!不是的!把葉歡叫回來!我要葉歡!”邵啟壓抑的情緒一下子爆發,他喊道。

白紫菀往後退了一步,很快掩去了傷感的情緒,很得體地對老梁說道:“邵先生現在情緒不好,我先離開一下,等他好一點再來。”

潛在意思是她不會離開的,邵啟氣得怒不可遏,發了好大一通脾氣。

白紫菀在樓下聽到摔東西的聲音,她穩了穩心神,打了個電話給鐘吾,“小五哥,邵太太……那個女人真的不回來了,但是家裏還有一個護工,我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
“那個護工總有家人吧,你制造點小的麻煩給他家人,他就不得不離開。”她擡起頭看著樓梯的方向。

晚上,邵啟給葉歡打了個電話,她要去參加宴會,說了兩句就要掛電話。

宴會?這件事比他更重要?

“對了,幫我照顧好白白和邵邵,遛狗的人每天都有來嗎?有好好打掃它們的窩嗎?”葉歡問了一句。

“恩,來了。”每天都來遛兩次,準時的很,兩只狗吃的好,玩的爽,又沒什麽心眼,誰陪它們,它們就歡快的很,毛色越來越亮。

邵啟眼珠一轉,立馬控訴道:“你收養了它們,怎麽能丟在這裏不管了!你必須負起責任。”

“……”葉歡遲疑了下,想想確實該帶它們去寵物醫院一趟,洗洗澡做個檢查。

“那好吧,今天時間實在是太晚了,我明天回來。”她說道。

“你一定要回來啊。”邵啟這才滿意了,等掛了電話,他握著手機轉念一想,不對啊,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可悲,要靠狗狗才能讓葉歡回來一趟。

他推著輪椅去看兩只狗,它們盤在窩裏睡覺,他伸手摸了摸,哈士奇睜開眼睛看了眼,察覺是熟人,它繼續睡覺。

邵啟去順另一只薩摩耶的毛,白紫菀經過時,看到這場景,她感覺他的心情平靜不少,上前去搭話。

在她的意識裏,現在的邵啟失憶了,是個五六歲的孩子,因此也采取對孩子的懷柔政策。

她蹲下來,柔聲道:“這只狗狗叫什麽名字?你很喜歡它嗎?”

邵啟心裏覆雜,他開口道:“它叫白白。”

“白白?”白紫菀笑了下,“好隨意的名字,因為它是白色的嗎?那只哈士奇呢?難不成叫黑子?”

“邵邵。”

“白白和邵邵?”白紫菀重覆了遍,突然想起老梁說的話,這是邵太太最近領養的狗,白白和邵邵,那豈不是——

她一下就想明白了,眼裏閃過一絲驚訝的光芒,自言自語道:“看來邵太太真的很恨我,她好惡毒啊,竟然給狗取這個名字。”

邵啟收回手,暗中握拳,到底誰先給狗取歡歡那種名字的,白紫菀大概是忘的一幹二凈了。她覺得自己什麽錯也沒有,天底下最慘的就是她,可葉歡呢,她才是什麽錯都沒的那個。

邵啟興致瞬間沒了,他這次是真後悔了,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,要和全世界抗爭,結果現實卻結結實實抽了他一巴掌。

他想要找個機會和葉歡好好溝通,不想再這樣逃避下去了。

“邵先生,你怎麽走了,不看小狗了嗎?”白紫菀看到他的背影,出聲道。

回應她的是邵啟略顯落寞的背影。

白紫菀收起笑意,低頭看著那只薩摩耶,喃喃自語道:“白白啊……”

薩摩耶的耳朵動了動,它睜開黑葡萄般的眼睛,擡起頭看白紫菀,模樣可愛,憨態可掬。

晚上,酒店訂餐部的員工送餐過來,老梁正要去開門拿外賣,白紫菀搶在他前面,“我離的近,我去拿吧。”

她打開門,拿了外賣,轉過身時,不小心撞到只薩摩耶,外賣灑了一地,對著過來的老梁說道:“對不起,我不小心灑開來了,這些不能給邵先生吃了。”

老梁平靜地說道:“我再訂一份,你收拾下地上的東西。”

“好的。”白紫菀舒出一口氣,她試探性地說道:“現在很晚了,我擔心邵先生會餓,我去給他弄點炒飯可以嗎?”

老梁猶豫了下,白紫菀已經快速收拾好地上的外賣,跑到廚房,打開冰箱,找了食材出來,“我很快就弄好的。”

不一會兒,廚房裏傳出了飯菜的香味,邵啟來到餐桌旁,白紫菀端了碗炒飯給他。

炒飯色澤誘人,但他沒什麽胃口,皺著眉問:“酒店沒有送餐過來?”

“我不小心灑了,先吃點培根炒飯墊墊肚子,你以前最喜歡吃了,每次加班後就會來我家,有時候我媽從醫院回來,我們就坐在一起吃,就像一家人一樣。”白紫菀回想起這個場景,他見過她的家人,在家裏吃過飯,等同於是一家人了。

邵啟胸悶不已,白紫菀拿勺子餵他,把飯餵到他嘴巴,他揮開她的手,“我不吃!”

培根炒飯灑到了地上,白紫菀難過地望著他,他心裏亂的很,他覺得自己真是個人渣,他那時候有家人,卻把她一個人留在了家裏,在外面又找了個家。

“不吃就不吃吧。”白紫菀微笑了下,笑容勉強。

邵啟正要離開,那只薩摩耶跑過來,正埋頭吃那些炒飯,他怒道:“白白,你怎麽這麽貪吃!別吃了!狗糧還吃不飽嗎?”

白紫菀臉色一變。

他伸手去拽薩摩耶,可是大狗只顧著埋頭吃飯,他也是無奈了。

薩摩耶把那些飯吃的一幹二凈,還邀寵似的蹭蹭邵啟的手,舔了好幾下。

邵啟嫌臟,去洗手間洗手,洗完手出來,見薩摩耶躺在地上,旁邊的哈士奇開始叫起來。

“怎麽了?狗也裝死?”他推著輪椅過去了,等看清楚了情況,神色驚慌,“白白!白白,你怎麽了?”

薩摩耶之前還活蹦亂跳的,現在虛弱地躺在地上,眼睛慢慢閉上了。

沒過一會,它的身體就變冷了。

邵啟嚇了一跳,正巧這時,白紫菀從廚房那裏出來,她笑著問道:“邵先生,怎麽了?”

哈士奇朝她開始狂吠,“汪!汪汪!”

白白死了,是她把它毒死的嗎?要是他吃了那碗培根炒飯……邵啟心裏大駭。

葉歡剛下了車,晚宴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她拿出來看了眼,是邵啟打電話來。

“葉歡,你過來一下。”

葉歡聽到有人叫她,擡頭一看,邵母正站在不遠處,一身珠光寶氣,但神色有些不愉。

看來她有麻煩了,她把電話按掉,笑臉迎人,“媽,你今天也在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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